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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許青瀾推開包廂門時,正好聽到一群男人在裡面討論初戀的殺傷力。“行悅,我們都說,輪到你了啊,你不想躲。聽到這個名字,許青瀾推門的手頓住了。沉默了很久,紀行悅喝了一口酒,過了一會兒,沉浸在酒意中的低沉聲音響起。“我在心附近紋了她的名字,至今還沒洗。“我的機車服上有一抹血跡,是我和她第一次留下的,總是被我珍惜。“我現在的女朋友,是她的替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