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奶奶懷孕了,她忘了放我出家的承諾,逼我去伺候二爺,幫她固寵。 既來之,則安之。 我想得很透明,當和尚撞了一天鐘,做了一天阿姨就伺候一天二爺。 可伺候伺候伺候,二爺居然說他動了真心。 我很害怕,接了二爺的真心,這輩子都出不了府。 我連夜卷錢出逃。 但剛出城,就遇到了二爺。 他的眉眼冷厲,握着我的手咬牙切齒:“你知道,逃奴應該怎麼處理?”
為了讓她乖乖爬到跟前來,陳深放任手底下的人像瘋狗一樣咬着她不放。 “讓你吃點苦頭,把性子磨沒了,我好好疼你。” 許禾檸的清白和名聲,幾乎都敗在他手裡。 ...... 她艱難出逃,再見面時,她已經榜上了他得罪不起的大佬。 陳深將她抵在牆上。 “這段日子有人碰過你嗎?” 她笑得肆意淋漓,抬手將結婚戒指給他看。 驚不驚喜,意不意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