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她也不知道她以前是哪個國家的,不過瞎子說他們的皮膚和眼睛都一樣,那C國就C國唄。既然遇上老鄉了,也不能見死不救。
把人藏起來也是有一定難度的,過不了幾個小時。他們沒見她出去,很定會有人找過來。這只是一查,還有明天又會有人再來查一遍。一個大活人怎麼能逃得過儀器的追蹤呢。
對了,這裡距離中心好像已經不遠了,她可以把這位傷患給她的“好朋友”照顧呀。把人放它那,絕對安全。
“布穀,布穀……”她對着天叫喚了聲,打算等5分鐘。她的小夥伴是一隻智商很高的東北母老虎外號大花,喜歡聽布谷鳥的叫聲。同時這也是他們的聯繫方式,每次只要大花在附近聽到聲音就一定會跑過來。
當初她第一次進森林沒注意不小心直接進入了中心地帶。看見大花和一隻黑熊在搏鬥,大花已經被黑熊的爪子撓得傷痕纍纍了。她一時腦抽,朝着黑熊放了幾槍。對着大花打了個招呼,然後飛快跑了。第二次是她被一條大蟒纏上,大花出來幫助了她。一來二去的,感情就這麼處出來了。
在等大花的功夫,她起碼先要把這人一身傷給處理下。她把帥哥身上的衣服給扒掉,打算等下拖着特來路的屍體去交差。衣服換過來還是有那必要的,等下把特來路的臉再用小刀划花,這樣就能萬事大吉了。
把紅着臉的帥哥衣服都扒光後才發現,這貨整個手臂都被水蛭牢牢吸附。看得宵風剛剛吃下去的那點存活又保不住,把胃清空後她從背包里拿出半瓶白酒。這是剛剛給大夥清理傷口剩下的,用口含了一大口如洒水般平均的噴在有水蛭的地方。
水蛭受到酒精刺激,紛紛自然拖落下來。她忙把人架着胳膊移動了個位置,帥哥身上連個褲衩也沒剩下。全身都被宵風噴的烈酒“照顧”了個遍。帥哥的臉不知是痛苦還是害羞,程現出一種扭曲狀態,不過她覺得這小表情挺有意思的。
也是,用白酒清理傷口,比在傷口上灑鹽也差不了多少了。不得不說,帥哥能忍下這麼大的痛苦,也讓宵風高看了她2分。帥哥傷口很多,她背包的傷葯卻沒多少。於是只能把最嚴重的那幾處好好包紮一下,再把特來路的衣服和帥哥的調換過來。
一切做完後,宵風拍拍裝死的帥哥道:“我今兒心情好,才把你救了,不過也是看在你跟瞎子一個國家的。過不了幾個小時,還會有大部隊進入森林搜查敵軍。我能幫你的也只有這麼多,你如果被抓到了,可不能出賣我。”
帥哥有氣無力笑笑道:“放心吧,你是我的救命恩人,不會出賣你的。我如果被抓到,會第一時間自殺的。”不過他沒說,就算宵風救了他這一次,他也跑不了多遠,沒多大信心躲過那麼多人的搜查。
在帥哥還在愣神間就看見威風凜凜的大花朝這邊飛奔過來,帥哥不由的掙大了瞳孔。它身穿一件黃里夾黑的斑紋皮襖,屁股上拖着鋼鞭一般的長尾巴。四隻雪白的虎爪飛奔起來,快如閃電。黑褐色的“王”字緊扣在前額上,一雙放射着兇猛目光的眼睛,就像兩顆綠色的夜明珠。只是當看見它熟悉的小夥伴時,它目光里的兇狠就會漸漸降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