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早就想為晉陽公主報仇了,只是還在等待動手的時機,這些正好是可以把水攪渾的攪屎棍,此物一出,明天等着看好戲吧!”屈突通大笑道。
“孩兒這就去辦!”屈突詮還是不太明白,但只能遵命。
次日一早,整個長安就炸了鍋了。
“喂喂喂沒聽說嗎?滕王和周王的側妃有一腿。”
“嗨!這有什麼新鮮的,誰不知道那是滕王的小姨子,當年滕王和小姨子廝混被其姐姐抓姦,無奈之下只好送給了周王。”
“還有更新鮮的呢!聽說滕王和王妃也有一腿。”
“好嗎!怪不得周王這些年個頭越來越矮了,感情是被綠帽子壓得。”
這些話越傳越玄乎,口口相傳時不免加一些自己的幻想和意、淫,力求將其藝術加工的更加完美、動聽、血脈噴張。當然這裡面也有屈突詮安插的人手。
消息很快傳到周王耳中,周王大怒,命人押來銀妃審問。
銀妃大驚,矢口否認。
周王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杖斃,然後扒了衣服捆在圓木上,豎在滕王府前。
周圍頓時圍滿了看熱鬧的,咱也順便看看這王妃到底長得有多美,雖然杖斃了,屁、股蛋有些腫了,但不妨礙看別的地方啊!
一輩子不一定有這等眼福,下半身就靠它活了,這裡面自然有各方勢力安插的人手,凌煙閣二十四功臣,有一大半派了人來,得到的命令就是“便宜行事”。
滕王看到門外圍的人山人海,憤怒地對周王怒罵道:“你是豬腦子嗎?竟然受小人挑唆?”
周王更怒,咬牙切齒道:“是!我是沒腦子,否則也不會被你們這對姦夫淫婦耍的團團轉。”
“放肆!你再胡言亂語別怪我不客氣了。”滕王大喝道。
周王冷哼一聲:“那你說說,這個賤人來我周王府時為何不是完璧之身?”
滕王聞言頓時心虛,目光閃爍:“你家的事我怎曉得?我再說最後一遍,再不離開,不要怪我不念手足之情。”
這事還真和他脫不了干係,但也就一兩次,而且之後就斷了,並非傳單上所言。
各方勢力安排的探子開始煽風點火了:“這滕王也太強勢了吧!玩了人家媳婦,還這麼理直氣壯。”
“就是!這周王也太憋屈了!”
“替周王感到可悲啊!”
“要是我,非得蕩平藤王府。”
“沒錯,不然這輩子就成了綠帽子王了!”
“嗨!你們不知道,這周王從下就懦弱,一直被他這些兄弟欺負大的,哪有那尿性。”
周王聽到百姓的議論更是氣血上頭,對着下人道:‘把這賤人的屍體在這豎一年,誰敢動,我扒了他的皮!’
在滕王府外一年,滕王還有臉見人?他怒道:“你再過分,我可不客氣了!”
周王冷聲道:“該吃的吃了,該喝的喝了,最後讓我來給你刷鍋,你可曾客氣過?”
“一派胡言,來人!給我趕走!”滕王咬牙切齒道。
府內頓時衝出一群甲士。
百姓們見狀嚇得急忙四處逃竄,探子們趁機吆喝:“滕王殺人滅口了!快跑啊!”
“滕王要殺周王啦!”一聲聲吆喝傳遍長安。
周王來找場子,豈能沒有準備?藏在巷子的甲士衝出來,雙方就這樣對峙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