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兄弟,剛才你忙活了半天,還沒有給你診費呢。”
黃海波陰陽怪氣的話,反而倒是提醒了章父,他一邊去摸錢包,一邊客氣的對陳浩說道:“多少錢啊小兄弟。”
“不要錢。”
陳浩擺了擺手,淡淡一笑說道:“伯父,這葯你儘管放心吃,保證三天治癒。”
老實說,他的話,不但黃海波不相信,就連章父和章媱兩人,也都是半信半疑——這還是看在他剛才出手給章父揉按了那幾下,起到作用的原因。
俗話說的好,久病成醫,章父雖然沒有變成醫生,但是他對於自己的哮喘病,也比較了解。
就像是黃海波之前說的那樣,哮喘病是比較常見的一種病,是屬於世界性的難題,只能控制,沒聽說過可以治癒的。
這時,一個六十多歲左右的老人,端着茶杯去車廂連接處打水,路過陳浩等人這裡。
“張教授?”
看見這個老人,章父一愣,驚喜的喊了一聲:“您怎麼也在這裡?”
張教授聞言看了一眼章父,微微一怔,“你是?”
“您之前給我看過病。”
章父連忙解釋道:“我上次去S市中醫院掛過您的號,哮喘病那個。”
“哦……我想起來了。”
張教授仔細想了想,點頭說道:“有印象了,你姓章,是咱們S市大學的老師,章老師是不是?”
“是的。”
章父笑道:“沒想到張教授您還記得我。”
一旁的黃海波,越看這個張教授越眼熟,突然間身體一震,驚愕激動的說道:“請問,您是咱們S市中醫院權威專家張振遠教授?”他想起來了,這個張教授就是曾經在S市醫學研討會上,講過針灸的張振遠教授。
在S市每年,醫療系統行業都會舉行一次醫學研討會的學習交流,但凡是能夠在這個醫學研討會上講課的,那都是在某一個領域內,大名鼎鼎的權威專家教授。
“咦?”
張振遠有些驚訝,看着黃海波,客氣的問道:“你是?”
“張教授您好。”
黃海波連忙主動伸出雙手,抓住張振遠的手輕輕搖了搖,“我是S市人民醫院呼吸科室的黃海波,去年的醫學研討會上,我曾經聽過您的課。”
“哦,原來是小黃啊。”
張振遠笑了笑,“還真是巧啊,竟然能在這趟火車上,遇到這麼多同行。你們等會兒,我去打杯水,回來咱們繼續聊。”他正打算走,黃海波連忙討好的說道:“張教授,您坐,我幫您去打吧。”
“不用不用,我自己來就行。”
張振遠擺手,但黃海波不由分說的,就從他手裡搶過了水杯,笑道:“您坐,我去吧。”
“那好吧,麻煩你了小黃。”
張振遠見狀,只好由他去了,轉過身來,隨口對章父說道:“章老師,你這是去哪兒了?”
“我去了一趟夏寧市的中醫院,之前聽說他們那裡治療哮喘病,很有一套方法,就去嘗試了一下。”
章父解釋道:“不過,他們說我這哮喘病太嚴重了,估計效果也不是很好。”
“嗯,你的病情我記得。”
張振遠點頭,認真的說道:“章老師,哮喘病是世界性的難題,據我了解,西醫在這方面主要就是用藥物進行控制,盡量避免接觸過敏源,不過也是屬於治標不治本,我倒是覺得,中醫在這方面上,效果應該會不錯,之前我好像給你開過一個方子吧章老師,你吃了以後,覺得效果怎麼樣?”
他關心的看着章父。
“一開始有些效果,感覺減輕了一些。”
章父說道:“但是後來又慢慢的恢復之前那樣了。”
這時,黃海波拿着水杯回來了,討好的遞給了張振遠:“張教授,您的水。”
“嗯,小黃,謝謝你了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