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場沒有懸念卻跌宕起伏的決鬥,在精武軒障礙賽的場地上進行。
有孟天這種空中干擾,狼狽的青衣刀客招架不住,想靠地形來拖延到半小時,根本是不可能的。
這種比賽場地周圍被鋼板隔斷,他就算想逃也沒有一個可以逃的地方,而且沒有認輸一說,這裡要的就是每天見血。
很快他被倆人前後夾擊,而孟天並未出全力,只需打破他們彼此實力的平衡,紅袍劍客久等這樣的機會,挑開對方的格擋,成功一劍穿胸,發出爽朗激昂的哈哈笑聲。
“我勝利了,我贏了!”
他激動的舉起雙臂向周圍觀眾分享他的喜悅,彷彿他是不敗戰神炫耀着,發出王者一般的嚎叫,幾乎在說誰敢跟他一戰。
“呃……”
他的聲音戛然而止,剛才去了邊緣樹上的孟天去而復返,一把刀從後背穿過來,刀尖在他眼前滴血,他猶自不相信這是真的。
“你——”
他不甘的緩緩回頭,狠不得生吃了對方,怪不得觀戰席上有人發出異樣的驚呼,那個元素師居然從空中飛來進行偷襲,直接給了他致命一刀,然後人就跑到樹上開始吸煙了。
這就是玩刀的元素師的可怕。
如果他們走地面,必然會有響動的,他會提前發覺,提防一個二境武修沒有難度。但對方在空中幾乎是無聲無息,以不可想象的快捷速度發出一擊,而他居然被勝利沖昏了頭腦,放下了戒心。
再一次坐在樹上的孟天搖搖頭道:“你不配做鐵馬城人,就算我不殺你,你拿了錢出了這個大門,噩夢也會來的。”
紅袍劍客轟然倒下了,他想說他不是鐵馬城人,但他已經發不出聲音,同時他想說,我拿了錢保不住命,你也一定不行,到地府在跟你算賬。
孟天返回包廂前,全場的觀眾們凡是參與博彩的,像浪潮一樣湧向兌票處,所有押注的今天都贏錢,這種場面嚇傻了老闆沈歌,很長時間反應不過來,這噩夢是怎麼來的?
他安排的元素師還在準備呢,戰鬥已經結束,快的簡直不可思議。
很快,那裡就發出資金告急通知,要他快點送錢過去,而貴賓席上的人們也圍着他不讓走,他們意外都成了贏家,只不過他們心狠想賺的大錢沒有了,但也小賺一筆。
沈歌已經嚇壞了,他只能先應付了那些小注民,那些大一點的稍後處理。
包廂的周莉也想去兌錢,發現那裡已經被擠的水泄不通,她擔心進去一件衣服不留的又被人們擠出來,焦急的望着,很想知道自己賺了多少,估計十萬是有的。
孟天拍了她一下肩膀,她臉蛋紅彤彤的回過頭來,那種激動讓她幾乎要跳了起來,猛然發現孟天在偷瞄她的胸口,急忙退後一步。
“我可不跟摳門的有錢人打交道,你休想打我的主意。”她說這話的時候,居然惱不起來,因為沒有這個人勸她下注,她不會有這種近乎三年工資的收入。
“我讓你賺了一筆,你還說我摳門?難道非的掏我自己的錢給你,你才覺得我大氣,讓別人給你不是一樣的嗎。”
“這麼說,你早知道自己會贏?”周莉半信半疑的問,她一直關注下面戰事,覺得孟天贏的很不光彩,先是跟別人合作,又把人家也偷殺了,這種狠人真是吃人不吐骨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