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青陽,我看過你的資料,你今年才三十三歲,對吧?”獨孤樓給蕭北夢斟上了茶。
蕭北夢點了點頭,“聖子有心了。”
“嘖嘖,三十三歲,九品念修,體魄不輸上三境元修,還修鍊了《觀海經》,真是了不得!”
獨孤樓朝着蕭北夢直豎拇指,“我在你這個年紀,與你相比,是遠遠不如。”
“聖子過謙了,青陽不及聖子萬一。”蕭北夢對這些言不由衷的恭維有些膩歪,只盼着獨孤樓趕緊言歸正傳,看他到底要玩什麼花樣。
“我說的可是實話,沒有半分誇大的成分。”
獨孤樓端起茶杯,“青陽,你我一見如故,我痴長你幾歲,你若是不嫌棄,就不要老客套地稱呼我為聖子,你直接叫我一聲獨孤大哥,如何?”
蕭北夢當即連忙搖頭,語氣堅定地說道:“這哪裡能使得,聖子乃是萬金之軀,我青陽不過是無名之卒,哪裡敢與聖子稱兄道弟,聖子萬萬不要折煞青陽。”
獨孤樓本來也只是假意提一嘴,聽到青陽的話,當即輕嘆一口氣,“哎,聲名累人,若非責任所在,我甘願做一閑散之人。如此一來,我便能與像你這樣的天下英豪稱兄道弟,把酒言歡。”
“聖子乃是天命所歸之人,註定不會像我這等無名之輩一樣,渾渾噩噩。”蕭北夢心中冷笑。
戲終究是演出來的,時間一長,本性就會自然流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