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如意的手被凌澈牢牢牽着,看向凌古也跟着喊了一聲爺爺。
凌古抬起頭,看了一眼二人,淡聲說了句,“來了。”
他揚了揚下巴,“阿澈,陪爺爺把這局棋下完。”
說罷,他又看向喬如意,“如意丫頭,好久沒喝你泡的茶了,去給爺爺泡壺茶吧。”
凌古的語氣平靜,沒有別的什麼情緒,彷彿之前的事從未發生過。
喬如意看了凌澈一眼,點了點頭,走到旁邊的茶桌看了一眼櫥窗里擺放着全國各地名貴的茶葉。
她轉頭笑着問凌古,“爺爺,您今天想喝雲南金瓜貢茶還是想喝太平猴魁?”
凌古想了一下,看向凌澈,“我記得太平猴魁是你去年拿給我的吧?”
“爺爺還記得。”凌澈笑道,“知道爺爺喜歡品茶,那是我從拍賣會特地拍下來,孝敬您老人家的。”
喬如意以為凌古這話的意思就是想喝凌澈送的這個太平猴魁,剛想取茶葉的時候,凌古忽然轉頭告訴她,“今天想喝紅茶了,喝旁邊那個武夷山母樹大紅袍吧。”
喬如意倒沒多想,以為他是真的想喝紅茶,便取了他說的那個茶葉準備泡茶。
只有凌澈聽出了凌古話里的意思。
這個大紅袍是許昭昭拿給老爺子的,是許天成花了千萬拍下的茶葉,特意送給他的。
凌澈瞭然,老爺子突然打電話叫他過來,就是為了許家的事。
他瞧了一眼面前的棋盤,難怪老爺子盯着棋盤看了那麼久。
這是一場死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