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月魁的存在,雖然腦袋掉了也死不了,但妖魂的天賦之力用一次少一次,總共也沒剩幾條尾巴了。
匕首緩緩化作一股沙土,組成了一根手指,朝着桌旁的椅子指了指。
示意雲缺回去坐好。
雲缺立刻照辦,動作特意放慢,老老實實坐在椅子上。
沙土手指落在桌面邊緣,再不動了。
從手指的姿態來看,就像一個隱身之人站在桌旁,單手搭在桌上。
雲缺透過觀魂鏡仔細看了看。
沒有人。
只有一根手指落在桌面。
這就奇怪了。
按理說觀魂鏡既然能看到噬魂獸,一些隱身法術也能看破才對,怎麼沒人呢。
難道是,對方只有一根手指?
這根手指還能隨意移動?
雲缺看着手指,想起了傀儡術。
控制沙土組成匕首與手指,這種手段,與傀儡術有着類似的地方。
雲缺以前還控制過一條傀儡小蛇呢,藉助蛇眼,見識過不少‘大’場面。
回想起學宮裡那些大場面,雲缺的臉上,現出闊別已久的滿足笑容......
想什麼呢!
急忙將腦海里的大場面統統消散,雲缺思索着對策。
到底什麼人敢來皇宮找事?
目標是秦皇?是皇後?
還是其他皇族子弟?
雲缺腦海在快速轉動。
對方身份不明,唯一能確定的,是個女人,而且聲音十分怪異。
聲音......
雲缺目光晃動了一下。
雖然對方只說了三個字,雲缺覺得那聲音好像在哪聽過,有一點點的耳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