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雅醒來的時候,只覺得房間里暗的可怕,身上蓋着薄被,她慌忙去摸自己的身子,還好,穿着褻衣。
頭疼的厲害,她撐着坐起身,已經喘的不成樣子。
“夫人,你醒了。”隨着這個聲音,一雙手伸過來幫她在後背墊了軟墊子靠着。
“你是誰?怎麼這麼暗?”香雅扶着額頭,問道。
那小丫頭走開幾步,將窗帘全部拉開,強烈的光線衝進屋來,香雅連忙閉眼,卻還是晚了,眼淚流出來。
那小丫頭見了,撲通跪在地上,“奴婢該死,奴婢該死。”
香雅嚇了一跳,不明白她到底怎麼了,什麼該死。
“奴婢不該把窗帘拉開,害的夫人流淚,奴婢該死,求夫人原諒。”
這麼一點子小事兒,香雅擺擺手,“沒事兒,你快起來,別跪着了,地上很涼的。”
那小丫頭卻不起來,不斷的磕頭,“奴婢名叫紫衣,求夫人救救我姐姐吧,她去敬事房領罰,只怕是九死一生啊。”
香雅這才知道自己昏迷之極,因為自己不肯吃藥,狼王就懲罰了喂葯的侍女,“我不吃藥是我自己的事兒,管喂葯的什麼事兒啊,他這罰的也太莫名其妙了。”她掙扎着起身要去見狼王,卻忽然想到自己也出不去,便道:“你去告訴門口守衛的,就說我要見狼王。”
狼軒卻是遲遲沒來,香雅等的不耐煩,門口有人守着又出不去,她眼珠子一轉,在紫衣耳邊低語幾句。
紫衣有些猶豫,“這,這不太好吧,王最不喜歡別人欺騙他的。”
香雅問道:“你不想救你姐姐了?”
“想。”紫衣點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