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進來,就說道:“各位公子你們好,在下張德,乃是柳少的私人醫生,我聽說柳少昏迷了,特趕過來給柳少……天哪!你在幹什麼?”
當張德還沒說完這話的時候,就看到一個青年,正在柳雲的身上針灸,而且,還捏着針,在弄什麼,這讓他大吃一驚,所以,便斷喝了一聲。
葉陽陡然被這個張德斷喝一聲,捏針的手,也是微微抖了一下,氣息便紊亂了一些。
張德看着葉陽還在為柳雲針灸,臉色大變,急忙衝到了葉陽的身前,厲喝一聲道:“臭小子,你在對柳少幹什麼?”
“你說我在幹什麼?”葉陽轉過頭,看着張德說道:“我當然是在給柳大少治病了。”
“你胡扯!你知道柳少得的是什麼病嗎?他可是肝炎!雖然之前漢斯醫生已經抑制了柳大少的肝炎,但柳大少依然不能酗酒,一旦酗酒,那就很有可能複發,而他現在之所以昏迷過去,那是因為他的肝炎複發了,你懂嗎?”張德瞪着葉陽,怒吼道。
葉陽淡淡道:“我當然知道柳大少是肝炎複發,我正在利用針灸的方法為他治療。”
“你給我住手!我從來沒聽說過中醫的針灸方法能夠治療肝炎的!你這麼給柳少治療,不但會讓柳少的病情雪上加霜,甚至可能讓柳少死去!你聽到沒有?你給我住手!”張德對着葉陽怒吼道。
沒錯,張德是個很厲害的西醫,他受柳家所聘,便當了柳雲的私人醫生,平時柳雲的身體健康,便由他負責,他很清楚柳雲的身體狀況,雖然肝炎被漢斯醫生壓制了,但漢斯醫生已經告誡過他,讓他不要酗酒,一旦酗酒,肝炎很容易複發,到那時神仙難救。
這不,張德一接到通知,說是柳雲在會所喝酒,直接昏迷了,就知道是肝炎複發,昏倒了,他就知道柳少是出事了,便急匆匆趕了過來,可當他過來,就看到葉陽利用銀針在柳少的身上瞎搗鼓,他自然是憤怒至極了。
他雖然也知道祖國的中醫很神奇,但葉陽看起來其貌不揚,簡直就是個吊絲,哪怕就算是中醫,也恐怕只是個醫科大學畢業的學生,他有資格給柳少治病嗎?他這麼治,還不把柳少給治死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