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沉吟良久,眼睛一亮,便只能來個抵死不認了。
接着,他便把豐宗秀叫了來,便把這事跟豐宗秀說了,豐宗秀也沒想到葉陽竟然和玄機子一塊來了。
“那師父,該怎麼辦?”豐宗秀急忙問道,眼神里卻是閃過了一絲擔憂之色,如果只是葉陽一人上山來,他卻一點也不害怕,現在還有個玄機子跟着,這還是讓他頗為擔憂的,他可是知道玄機子的了得。
“能怎麼辦?來個抵死不認唄。”呂逍風道。
“弟子明白。”
“走吧,跟我去見玄機子和那個姓葉的。”呂逍風道。
“是。”
接着,呂逍風和豐宗秀下了山。
山腰之間,李逍奎帶着弟子,還在和玄機子對峙,玄機子臉色一片冷漠,目光注視着峰頂,眼神里閃爍着絲絲寒芒。
就在這時,呂逍風帶着弟子豐宗秀過了來。
“四師兄,你也來了。”
李逍奎排行老五,而呂逍風排行老四,所以,李逍奎應該叫呂逍風為四師兄。
“五師弟,我聽說有人冤枉我蜀山派搶人東西,所以過來看看。”呂逍風道。
“四師兄,正是玄機前輩,口口聲聲說是宗秀師侄搶了他的東西。”李逍奎示意了一下玄機子道。
“奧?原來是玄機前輩啊。”呂逍風急忙跟玄機子打了一聲招呼。
玄機子只是冷哼一聲,並沒有給呂逍風任何好臉色,呂逍風也是碰了一鼻子灰,自討沒趣。
豐宗秀也是走向前,拜見了玄機子,玄機子更是冷哼了一聲,然後看向了葉陽,道:“是不是這小子搶了你的東西?”
葉陽自然早已看到了豐宗秀,豐宗秀自然也早已看到了葉陽,兩個仇人相見,分外眼紅,但豐宗秀卻表現的一副無辜的模樣。
“就是他!”
葉陽看着豐宗秀冷喝道:“就是他搶走了我的東西!”
豐宗秀冷笑了一聲道:“姓葉的,我知道你看我不爽,但你口口聲聲說我搶了你的東西,那我搶了你什麼呢?你可有憑證?”
“豐宗秀,你也是男人,難道做了那種苟且之事,就不敢承認了嗎?”葉陽冷笑道。
“我做了什麼苟且之事?”豐宗秀真是厚臉皮,索性來個啥也不認,我看你能奈我何,就這種鳥德行。
“你搶了我的巨斧,難道你不認嗎?”葉陽說道。
“哈哈哈!”
豐宗秀聞言,不禁大笑了起來,說道:“姓葉的,你不會喝多了吧?我們蜀山派乃是練劍的門派,我怎麼可能搶你的什麼……巨斧啊?你是不是太小瞧我了?”
不知真相的李逍奎也是冷聲道:“年輕人,我蜀山派,練得是劍道,你這麼朝我派中弟子扣帽子,這可有點過分了。”
“過分?過個屁的份,那日在蜀山山脈之中,我親眼看到豐宗秀帶領一幫師弟圍攻這位小兄弟,要搶奪什麼東西,這位小兄弟還是被我所救,否則,他就成了豐宗秀的劍下之鬼了,這是我親眼所見,我玄機子還能撒謊不成?”玄機子冷冷的說著,旋即又把目光看向豐宗秀,道:“臭小子,你說能沒有這事?”
李逍奎也是看向了豐宗秀道:“有沒有這事?”
“咳,有是有,但我絕不是搶奪什麼東西,才對葉陽出手的,而是因為,葉陽斬殺了我們蜀山弟子柳宗洪,我們要把他帶到門中來,給門中的長輩一個說法,這一點,我師父可以作證。”豐宗秀說道。
“沒錯,我可以作證,葉陽斬殺了我派中弟子柳宗洪,我自然要個說法了,就讓宗秀把葉陽帶過來,我們要仔細盤問一下,了解情況了。”呂逍風急忙站了出來說道。
其實,這不過是他和豐宗秀在來時的路上,弄的說辭罷了,那天發生的事,呂逍風根本連個屁也不知道。
“呵呵,殺了你們蜀山弟子柳宗洪?那個柳宗洪只不過是蜀山的棄子而已,他為禍蒼生,我代表特勤局將他斬殺,管你們屁事!還你們要帶我來蜀山討個說法?那天豐宗秀口口聲聲說要我把巨斧交出來,現在你們竟然如此狡辯,當真是可笑至極。”葉陽譏諷道。
“小葉說的不錯,那天我也聽到豐宗秀要向葉陽搶奪什麼東西!”玄機子也是冷冷道:“就算小葉能撒謊,你覺得我一個行走江湖四十多年的老頭子,能說謊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