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韓名……”韓小白微微撅起**轉身看向韓名。
只見方才被薛業激怒的韓名此刻,面色平靜如水,嘴角甚至帶着一絲平淡的笑意,只有那一雙漆黑的眸子里才能看出其壓抑的憤怒。
韓名噙着笑意,大手輕輕將韓小白,拉到了身後,目光這才重新放在了一臉奸笑的薛業,“說吧,你想怎麼看看真正的戰地之雄?!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。”薛業誇張的大笑起來,彷彿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,他眉頭一挑指了指自己,冷笑道:“你確定么?我黑旗第一人薛業同階之內還從無敵手,你也是血劍軍官,要是被我打敗了,那豈不是很掉面子?!”
“哈哈哈,確實,確實!”
“如果一個軍團戰雄還未開戰就輸給了我們軍校里的學員,那真是很丟面子的事情啊!”
“說不定血劍的兵都要來當我們的手下呢,哈哈哈!”
薛業是黑棋軍校的翹楚,在學員中頗有威名,而韓名是誰,他們並不知道,所以薛業和韓名一旦動手,薛業大獲全勝,這是毫無疑問的事情。
一群人都在肆無忌憚的嘲笑韓名,韓小白更加生氣,但她一向聽從韓名,而且知道韓名並不是那種忍氣吞聲的人。
“十招之內贏不了你,算我輸!”韓名突然開口,語氣平淡如常。
“哈哈哈哈哈,嚇死我了,好啊,這裡施展不開手腳,我們去軍營後面。”薛業聽完之後大笑出聲。
連綿的軍營後面是軍士比斗磨練拳腳的地方,這個地方全天都有各營軍士在這裡比斗磨練,自來就受無數普通軍士的關注,一些新上任的軍官也經常在這裡展示自己的武力,以此來穩固自己的地位。
韓名和薛業比斗的消息不脛而走,在短短几分鐘之內,便傳遍了整個軍營,晚飯過後正是休息的時候,於是整個軍營都**起來,無數軍士都想瞻仰戰雄比斗的雄姿,自發地匯聚到了軍營後面。
黑煞旅的軍士竟然也在其中,而且是全員參加,不過他們並不是給韓名加油助威的,而是給韓名的對手薛業加油的,畢竟韓名對於他們而言是最恐怖的統治者,有人能將韓名推翻再好不過。
薛業作為黑旗軍校第一人,在那些黑旗軍校學員的宣傳之下,彷彿已經穩拿了此次比試的勝利,而韓名則被貶低為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血劍戰雄。
如此推波助瀾之下,韓名彷彿已經輸了般,所有軍士都在討論薛業是何等厲害,薛業曾經在軍校武比中創下的記錄也都被人爆出,引發連連讚歎。
“這麼說來,那個血劍戰雄必輸無疑了!”韓名剛剛到前線,很多人都還不認識他,並不知道他就是血劍黑煞旅的旅長韓名。
“這是當然了,那個黑旗軍校的薛業,就算是我在軍中的時候就聽說過,那可是厲害的很!”
“三校大武比的時候,他能排名第三,你想想厲害不厲害!”
“牛逼啊!”
整個軍營後方都被騰開,無數身穿各個軍營軍服的軍士們都是興奮地圍在周圍,目光投向了場地中央,對立的二人身上。
戰雄對決,自然也受到了軍營中戰雄們的關注,甚至消息直接傳到了前線總指揮明耀軍團一把手戰王李青山的耳中。
“大人,三校旅的薛業要和黑煞旅旅長韓名,在軍營後面對決,您看要不要制止?!”圍觀的軍士可能不清楚韓名的身份,但李青山的心腹戰雄可不會把韓名的身份漏下。
可以說韓名踏入軍營那一刻開始,各個軍旅的旅長都已經知曉了韓名,就如同韓名在這幾天已經暗中認識了各個軍旅的其他旅長一樣。
正趴在沙盤旁,研究戰略的李青山聽到心腹戰雄的報告後,抬手捏了捏眼角,非但沒有任何擔心,反而有些高興道:“這個血劍的韓名,我倒是聽說過,沒想到一來就給我整這一出,不過也好,大家提前預熱一下,最好能打出戰雄的威風,給我們的軍士增添點底氣!”
報告的戰雄有些無語,他猶豫再三還是將自己的憂慮說了出來:“那韓名不過二階戰雄,對上薛業這個黑旗軍校的第一俊傑若是輸了,那還能穩固住自己手下的軍士?”
李青山聽完大笑起來,他雙眼看着沙盤,卻對身後的戰雄道:“你怎麼就知道這黑煞旅旅長一定會輸,別忘了,整個黑煞旅的戰雄都是從冥煞血獄里出來的,若是墨子修派個無能之輩來做黑煞旅旅長,哪能鎮得住那一群惡徒!”
站在李青山身後的戰雄恍然大悟,他也是被外面關於薛業的吹噓給唬住了,倒是忘了黑煞旅的那一群凶神們。
“大人,你的意思是韓名勝算大一點?!”
李青山目光如炬般盯着沙盤上迷你的一座小城,嘴角揚起一絲凌然弧度,“何止是勝算大一點,我覺得應該是必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