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叫你東家,原來你就是那白家少爺白宋!”
兩人正說話,旁側的公主一口氣緩過來,趕緊插嘴,指着白宋滿是驚色。
但現今眾人都不是說話的時候,一個比一個狼狽。
後面陳惜容追來,勸說他們趕緊去找個地方洗洗身子,換上一身乾淨的衣裳再說。
於是公主帶着自己的護衛到了白府。
幾人路上并行,想起剛才的情況,白宋就主動說道:“我受蔣大人之託,來西城尋公主回去,見公主要走,這才有些急了,誰想公主身邊的護衛反應這麼大,動不動就要傷人!”
公主一身是水,沒什麼精神,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,忽然又一想問道:“你既已知曉本宮身份,為何裝作不知?”
說著,公主似是想到了什麼,看了看自己的手,眉頭擰作了一團。
這時,身邊護衛沉聲傳音:“公主,此人身邊儘是高手,不是尋常人,既明知公主身份卻出言不遜,是大不敬之罪!這小子身上處處透着不尋常,這白府還是勿去為妙。”
“不去白府,那去何處?莫非是要本宮以如此面貌去見蔣大人?”
這話一說,護衛沒了聲音。
一行人回到白府,香兒聽說家中來了位公主,忙不迭地吩咐人手燒水,又給了間空房,所有的東西都用心地重新布置了一遍。
幾人各自清洗,一個時辰之後才都打理好了自身。
白宋去了玄普大師的禪房,見玄普大師依舊敲木魚念經,不禁問道:“大師,剛才我發的信號彈你沒見到?”
玄普大師放下木魚,半眯着眼睛點頭說:“見了。”
“那大師為何不動?”
“公子如今不是完好如初?”
白宋眉頭一皺,也不知這玄普是知道自己沒危險,還是別的什麼原因。
但拉了信號彈不見人,這讓白宋有些不安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