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日記本里寫道:
我恨文殊蘭。
一個家破人亡的可憐蟲,不過長了副會勾引人的皮囊,就輕而易舉地就搶走我的一切。
甚至連我那個暗戀多年、心高氣傲的竹馬,也停下腳步,甘願為他駐足。
我嫉妒得快要發瘋。
但在所有人面前,還得作出一副虛偽嘴臉,事事順着他、哄着他……還要對他笑。
文殊蘭不知道,我每次對他笑的時候,其實心裡都巴不得他早點死。
哦——或許他知道。因為他此刻正舉着我的日記本,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,說:“原來一粟哥這麼恨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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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受/第一人稱
無腦降智文學,不要對我抱有太大期待。請自帶避雷針。隨便寫,隨便看,別追求邏輯,別代入現實,別勉強自己。
接受任何有理有據的反駁,批判,會認真回復,但看好了,我不接受莫名其妙的評論/貶低/人身攻擊,會刪除並且拉黑。為自己積點陰德吧?
受控不要看捏,虐受文。
攻控也不推薦。
另外麻煩說什麼像的,請有盤上盤,不要背地陰陽怪氣,不尊重作者心血的人,也不配被人尊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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微博@訴清霜_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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