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暗戀了溫季初四年。
在一起後,我放棄了崑曲繼承人的身份,充滿了他的眼睛。
一個溫季初把我帶到他的聚會上,有人輕浮起鬨讓我表演一個。
面對我無助的目光,溫季初卻轉開眼睛,淡淡地說:
「只是玩家,本來就是供人玩樂的東西。」
「只是她已經很多年沒唱歌了,恐怕會污染你的耳朵。」
我意識到我只是一種樂趣。
後來分開後,他把我唱過的所有曲目都背下來,只是為了尋求我的原諒。
但我再也不會回頭看他了。
我差點都忘記他了,看了一眼時間,是周三,去民政局登記的日子。我翻了個白眼:「不可能。」「我去換身衣服,然後我們趕緊去領證。」下個月在非遺館演出,我穿着水袖在排練。等換好衣服出來,他已經將車停在了路邊。我上了副駕駛,發現這個座椅還是我以前熟悉的高度。我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