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妻子丁克在一起六年,在打掃房間的間隙,我發現了一份孕檢報告。
那是她和初戀白月光的孩子。
我苦苦問她解釋,她卻直接扇了我一巴掌,“你怎麼這麼自私,斯然胃癌晚期,我給他留個孩子怎麼了!”
後來,我被系統抹去了記憶,忘記了與她有關的一切。
但她後悔莫及,求我想起她。
舒婉瑤拉着我,輕車熟路地跟門衛大爺商量後,一起走進校園。這裡的一草一木對於我來說都變得很陌生,就好像一夕之間突然改變。走到教學樓,舒婉瑤指着一層第五間教室倒數第二排,“你看,那就是你的位置。”這麼多年,座位的具體位置連自己都記不清了。舒婉瑤站在教室後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