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姐,前幾天家裡說的婚姻我答應了。在安靜的客廳里,顧硯禮低着頭,聲音低落,還帶着死亡的沉默。電話那頭的顧朝棠聽說他願意放手,語氣也放鬆了很多。“你在南蕪野這麼多年都拒絕回來。現在你終於明白了。說實話,臭小子,我一直想問你,南蕪有誰?讓你流連忘返,一去不返。“親姐只是調侃,但他的腦海里卻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一張驚艷的臉。
顧硯禮和孟南伊在海城放肆玩了整整一個月,白天他們一起出門逛遍了海城所有大眾的小眾的景點,晚上回到酒店,他窩在柔軟的大床上,耳邊是浴室淅淅瀝瀝的水聲,眼前是並不完全透明的浴室門勾勒出的她模糊的身形。他拍了拍自己的臉頰,企圖能褪去自己臉上的熱意,趕跑腦中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