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人在醫院做產檢時,醫院發生了醫鬧。
我害怕地第一時間打電話給丈夫。
刀向我揮來的那一刻,原本出差的丈夫為我擋住了刀。
他踢了歹徒一腳,然後把我抱起來衝出去,看着他脖子上的吻痕,我紅着眼問。
“你為什麼要去醫院?”
在嘈雜的人群中,我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,身上披着傅薄川的外套。
小腹微微隆起,月份比我大。
是傅薄川新招的女助理,和我有七分相似。
那個原本愛我的男人,也會背叛我。
那一刻,女人看着我挑釁的笑容。
完全切斷了我對傅薄川的最後一絲友誼。
江澈開車送我來醫院,見傅薄川最後一面。到醫院時,傅薄川的母親早已經等候在那裡。見到我,她眼中先是閃過一絲驚喜,隨後便被愧疚取代。醫生告知我們,傅薄川全身嚴重燒傷,吸入過多濃煙。可能撐不過今天。走進病房後,我看見渾身裹着紗布的傅薄川。傅薄川的母親自覺地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