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女朋友喜歡通過服從性測試來測試我對她的愛。
見面時,她讓我穿白襯衫,戴無框眼鏡,只是因為這樣更像她的白月光。
我忍了。接親時,她縱容七阿姨八阿姨給我潑了狗血。
“你沒有父母,不知道能不能克服妻子,給你去倒霉。”
我也忍了。後來,她對酒精過敏,我喝了99罐白酒,證明我可以為她放棄生命。
我終於忍不住了,掀開桌子,取消了婚禮。
女友開始慌了。
她的聲音裡帶上幾分哀求。我卻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,平靜道:“和我沒關係,我只是想要回我的彩禮錢。”也是這個時候,我才理解一個人站在制高點看着另一個人搖尾乞憐是這樣的暢快。難怪言希總喜歡冷暴力我。她用得理所當然,可同種方式被回饋到她的身上後,留下的就只…